后也别寄信说要去学宫探望,给她个惊喜,她也就没法板着脸给你看了。”
徐凤年思绪偏离,皱眉问道:“这次我在阳春城大打出手,会不会让卢道林很难堪?”
徐脂虎胸有成竹道:“这事不打紧,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当然清贵,可到底不如六部尚书来得实在,以往要顾忌儒士风范,放不下身段去做,这次吃了亏,说不准就会因祸得福,而且小叔已经打定主意去兵部任职,虽说豪阀之间相互争权,可一直在有顾剑棠坐镇的兵部讨不到半点好,六部中就数兵部世族子弟最说不上话,这回小叔出马,哪怕是跟卢氏不对路的,估计都得捏着鼻子点头答应下来,若是卢氏家主再能执掌一部,卢氏就算上了个台阶,不至于跟以往般做个小媳妇两头受气。各大殿阁学士,两省主官,六位尚书,加上六部侍郎二十余人,这几类称得上是第一线京官,一个家族是否得势,关键就看能否在这里头占据一两个位置了。中书省因为长久不舍中书令,十几位大黄门各有山头,况且京城那位也不允许这些人抱作一团,反而不如尚书六部来得势大。”
徐凤年叹道:“想想就头疼。”
徐脂虎问道:“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徐凤年无奈道:“曹长卿这家伙是春神湖上的老麻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没对我出手已经是看在姜泥的面子上。摆在我面前就两条路,一条是寄希望于李淳罡出死力,拉上赵勾和官府和军队三大势力,一同剿杀曹长卿,这样往死里得罪的话,坏了曹长卿的大局,一旦被他逃脱,别说是我,可能连徐骁都要硬着头皮应对他的刺杀,我是知道这种高手偷袭的无解,一个呵呵姑娘数次让我命悬一线,曹官子要杀谁,也就京城那位勉强可以撑着不胜不负的场面。另外一条就是眼不见心不烦,认命了,谁让自己技不如人,没办法的事情。江湖险恶,所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这话是温华说的,真他娘的有道理。要不然我倒是想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