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风,似乎天底下就没有不值得开心的事情。
他潜入湖中,形同一尾游鱼,向小舟靠拢。
刘师兄看得傻眼,就更顾不上两人赌注只说明小师弟赢了如何却没提输了又该如何。
小师弟果真是好大的魄力。
同门几位师兄,可没谁敢对徐师姐纠缠不休。
刘师兄目不转睛,准备随时救人。
湖心,徐渭熊皱了皱眉头,缩回手腕,下意识想要去按住红螭,发现并未携带佩剑后,就起身连根拔起一株青莲,出手闪电,将那条个头过于大了点的游鱼给扎到湖底里去。
徐渭熊见没了动静,平淡道:“下不为例。”
在一堆莲叶后面探头探脑的刘师兄比局中两人还要紧张,生怕师姐和小师弟一言不合就要打打杀杀,这大意湖是学宫难得的清净地,其余各处,少不了高谈阔论的稷下学子,更有或者跳楼跳水甚至脱衣裸奔的疯子,在刘师兄这个用平常心做平常事写平常文章的家伙看来实在难以接受,所以偶尔听到看到徐师姐让那些不肯精心修学的疯子瞎子聋子吃瘪,他私下是觉得相当大快人心的。至于来历神秘的小师弟,他相交不多却不浅,刘师兄挺喜欢这个言行无忌的俊彦翘楚。
刘师兄瞪大眼睛,看到小师弟潜游而去,这会儿却肚皮朝上,悠哉游哉仰泳而归,一副老子虽败犹荣的架势。
爬上了岸,脑门上长了一个包的小师弟呵呵笑道:“大祭酒上回跟我唠叨什么只许有落水狗,看不得逍遥人。我看这话是屁话!”
刘师兄慌张道:“小师弟,慎重慎重。”
小师弟不以为意,站直了后,轻轻一抖,将身上湖水抖去大半,转头望向离舟登岸的女子,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爱慕,偏偏没有寻常士子眼中的畏惧和崇拜。
刘师兄担忧道:“小师弟,小心着凉。”
小师弟搂过同门中最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