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抬脚追了上去。
“容姑娘……”阚泽提气运功,疾掠而来,终是在一个路口将她拦住,然看着容曦那双哭红的眼睛和一脸悲绝的神色,一时间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他长叹一声,轻声道:“容姑娘,这其中……有些误会,殿下这其实是在做一场戏给顾修看,还望容姑娘能给殿下一个解释的机会。”
“误会?”容曦冷笑一声,侧身挑眉看着阚泽,一脸蔑视,“阚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为了先王的一道遗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暗中寻找了这么多年,可是现在看来,你确实重情,重你的愚忠之情,却早已忘了‘义’字是怎么写的,你现在就是个不仁不义之人!”
“容姑娘……”阚泽颇有些无奈,心知现在容曦怒火中烧,也不想否决她惹她不悦,想了想,他道:“这件事口说无凭,也许,带你去亲眼看一看你就会明白了。”
容曦疑惑了一下,“去哪?”
阚泽垂首道:“容姑娘随我来。”
说着,他带头走去,容曦迟疑了一下,跟了上去,进了一间大院子,一脚踏进去,容曦愣了一下,这里机会全都是老弱病残,显然都是郢城的百姓,然后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尸横满地,反倒有一股暖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所有人都安置了床铺,有棉被、有吃的喝的,屋子里放了取暖的火炉,一旁有几名大夫模样的人正在给那些人看病。
见阚泽进来,那些人起身喊了声“阚将军”,阚泽点头,“不用分神,做你们的事。”
容曦呆呆地看了会儿,与阚泽一起在一旁的空地上站定之后,她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阚泽道:“这些人都是城中的百姓,多是老弱病残殿下便让人将他们集中起来,趁着军中无事、军中大夫闲暇的时候,让他们过来帮忙看看病,至于药材城中药铺有的是,也就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