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兵马么?”夜青玄伸手摊开手掌,看了看手心里躺着的那枚金令,幽幽一笑,将金令递给了其中一名无门弟子,而后伸手拿起一件玄色斗篷转向雪衣,小心翼翼地给她披上,“你说,我的十万人可应付得来他的兵马?”
雪衣弯眉清冽一笑,“两万足矣。”
闻言,夜青玄不由仰头朗声而笑,伸手将雪衣揽进怀里,“好,那便调两万人去应对。”
说着,他瞥了那个手持金令的弟子一眼,那人会意,转身几个跃身,便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千凝目光紧盯着夜青玄和雪衣,看得出她的眼底浓浓的恨意和妒意,一时间却又不知因何而起。
君韶则是与夜青玄相视一眼,微微颔首,而后看向陆繁尧道:“你是繁宁的兄长,所以孤王一直在给你们机会,给你收手的机会,只可惜,你不要。”
停了一下,他复又转向千许,“七年前,你百般怂恿孤王宫变之时,孤王便该发现你的异常,只是那时候孤王被仇恨和悲恸冲昏了头脑,差点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想来那时候你们真正想要看到的,其实是孤王与王兄自相残杀吧,如此你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也许孤王会坐上这君上的位子,而且坐了这么久,才是你们最始料未及的。”
千许被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心里发麻,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突然,他转向千凝道:“君韶,我是千凝的父亲,是你的王后的父亲,你若是要杀我,自也该连她一起杀了,你当真要这么做吗?”
千凝愣了一下,看向君韶和夜青玄时,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而后又迅速低下头去,握了握拳,没有出声。
君韶侧身看了她一眼,“她是孤王明媒正娶的王后,孤王自不会杀她,至于你……你联合外人做了多少对不起君氏的事情,不用孤王给你细细数来了吧。现在孤王是君瓴的主,孤王要杀谁、不杀谁,还要问你的意见和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