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玄儿和如今的玄王两人长相极为相似,难以辨识,玄儿得知玄王的身世之后,便写下血书一封,托如今的玄王带回京中交给朕,道是希望朕能答应让如今的玄王代替他的身份活下去。
朕痛失亲子,心中悲痛,如何能答应让一个陌生人代替朕的儿子活下去?可是朕见到玄王的第一眼,朕便愣住了,像,实在是太像了,若非朕知晓事实真相,真的要把他当做玄儿了。
他倒是胆大,而且胸有城府,毫不隐瞒地把他真实身份告诉了朕,当年他也是因为族人叛乱,被逼离开自己的国家,被追杀至此,当时他中了毒,且身受重伤,他明知若是朕不答应他,他只会是死路一条,可为了玄儿所托,他还是毅然决定赌这一把。
当时朕就是被他这股难掩的霸气所折服,思量许久,决定与他赌一赌,反正此事不管怎样,于我夜朝皆无损害,若他当真有能耐,届时说不定能对夜朝有所帮助。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便代替了玄儿,成了如今的玄王,朕按着当年的约定,四处为他寻医求药,却始终无果,直到后来你出现——”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侧身看着雪衣轻轻一笑,“你的出现不禁让朕措手不及,想来也让玄王始料未及,毕竟当初,玄王已经决定放弃寻找治病的法子,而是开始谋划复仇大计,却不想你的闯入打乱了我们所有计划。”
雪衣深吸一口气,不由想起与夜青玄初初相识之时,他总是一副阴鸷诡谲的模样,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和想法,最重要的是,他总是能对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情绪阴晴难定,想来,便是与他这些年的经历有关。
“当初鸿鸳宴,儿臣只是这么一说,其实心里根本没有丝毫准备。”她吃吃一笑,感慨万千,“甚至都没有想到父皇和阿玄会答应这门亲事。”
夜舜笑道:“不瞒你说,当初碍于玄王的身份特殊,而你又是出自司家,朕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应下这门亲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