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巩能方故作惊讶地皱了皱眉,看向田国公,似乎在等他拿主意。
只见田国公突然微微一笑,道:“今日乃是丞相的寿辰,又有殿下在此,老夫还是不出这个风头也罢。”
短短一言,便又将这件事推回了巩能方身上。
巩思呈见了,与巩思乾相视一眼,暗暗道:“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巩思乾没有说话,轻轻压下巩思呈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
话既然是这么说,巩能方倒也不客气,又转向楼陌卿道:“殿下所言不无道理,是老臣疏忽,没有安排妥当。”
他只说自己没有安排妥当,却并不说接下来要怎么做,站在楼陌卿身边的阚泽不由沉了沉脸色,正要上前,却被楼陌卿一把拦住。
“既然丞相大人也认同本宫这么做,”他对着巩能方点头致意,而后抬手指了指那些乞丐难民,“那可否借丞相大人府中人手一用?你是知道的,本宫只是来才加个寿宴罢了,并没有带太多的人。”
听那话中之意,似乎巩能方的这场寿宴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和心上,只不过是随意应邀罢了。
饶是巩能方还能忍得住,巩思呈却是沉不住气了,上前一步冷冷一笑道:“殿下太过谦虚了,您可是皇太兄殿下,身处储君之位,若说人手,应该是殿下的人手最多才是。”
闻言,众人脸色一变,楼陌卿身后之人个个都面露不悦之色,楼陌卿却是神色淡然,笑了笑,“大公子说笑了。”
这“大公子”三个字刚一出口,巩家父子就变了脸色,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大公子,他竟然一随口就将巩思呈的长公子之称改成了大公子!而若巩思呈就此应下了,那今后只怕就没有人能再称呼他为长公子了。
这么一想,巩思呈的脸色彻底变成了一团黑,却又碍于身份,没办法发火,只能用力地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