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抵抗不住,他自己也不除外。
巩思乾笑容浅淡,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重要,军师真正想要问的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吗?”
庄傲点点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巩能方的儿子,巩能方和大将军乃是多年盟友,他二人绝不可能反目,更不可能派你来杀我……”
突然,他神色一凛,“难道,难道你叛出巩家了?”
“叛出……”巩思乾脸上的清淡随和骤然消失不见,眼底拂过一抹恨意,“我又何曾是巩家的人?”
庄傲已经来不及惊讶,他努力向后退去,“你是在为先太子做事?”
巩思乾微微摇头,“我不为任何人,我只为我自己,做我认为我应该做的事情。”
庄傲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想要逃去,他脚步踉跄,身形摇摇晃晃,跌跌爬爬,根本走不了太快。
邪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中了自己练出来的邪蛊,更可笑的是,他根本没有解蛊的法子!
巩思乾并不急着追上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身边的随从沉声问道:“二公子,要不要抓住他?”
“不必。”巩思乾摇摇头,“他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