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和容曦都是一脸担忧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司仲卿给流烟喂了药,看着她那憔悴疲倦的面容,莫说容毓,就连容曦都忍不住一阵心疼。
“她……”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司仲卿神色沉肃,低声道:“为了不让她难受,只能先封住她的穴道,让她昏睡一段时间,等药效过去了就好。”
容毓一手负后而立,沉沉念道:“虞美人……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姑娘家。”
司仲卿起身道:“烟儿算是幸运的,那长公子府中尚不知还有多少遭殃的无辜女子。”
“真是禽兽不如!”容曦气得直瞪眼,方才听司仲卿说了那个巩思呈的恶性,她恨不能现在就冲到丞相府去,将那个畜生碎尸万段。
只是冲动归冲动,这半年多来她已经历练得成熟许多,心知自己武功虽然不弱,可是丞相府毕竟守卫森严,机关重重,只怕到时候她还没有近得了巩思呈的身,就已经被抓住了。
比如说,上一次。
一想到这事,她又不由得想起闵扬来,原本高昂的情绪骤然沉了下去,回身看了一眼片刻不离守在流烟床边的司仲卿,看他看着流烟时,那专注而怜惜的神色,只觉心底一沉。
她深吸一口气,一声不响地悄悄退出了房间。
这两天,阚泽变得安静许多,不再像往日那般一直跟在司仲卿身后,逼着他督促着他做什么,就连云路也很少来打扰司仲卿,想来也是阚泽授意。
看得出来,他这是在给司仲卿独自思考的机会,他不想自己和云路等人的出现,会打扰了司仲卿的思绪。
再者,流烟身体不适,这个时候司仲卿自然是一门心思扑在流烟身上,此时去打扰他,只会让他两边烦恼。
楼陌风已经昭告天下,他的大哥、先太子楼陌卿已验明身份回朝,并当即下旨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