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去,只听他一字一句道:“何罪?你身为丞相子,却强行扣押太子妃、强娶太子妃,仅凭这一条,够不够治你的死罪?”
在座众人一片哗然,看向流烟时的目光都带了些异样,变得不同。
红盖头下,流烟自己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太子妃?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变成了太子妃?
巩思呈顿然皱紧眉头,看了看流烟,又看了看保平王,淡笑道:“王爷是不是弄错了?王尚且年幼,未婚娶,何来太子?”
“谁说没有?”一直沉默不语的田国公突然开口,他边说边朝着三公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三人齐齐上前一步,其中一人道:“太子是有,不过不是王的太子,而是先王的先太子。”
万俟禄一皱眉,喝道:“糊涂!先太子早已经随先王后一起被害了,当年是本将亲自去收的尸骨。”
“先太子并没有死,而是被一对路过的夫妇就下来了,先王为了保护先太子安危,故意放出消息让众人以为太子已死,而后命臣暗中寻找先太子下落。”阚泽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显然他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激动,说话间,他从怀里取出一只锦盒交到田国公手中,“这是先王当年给臣的手谕,已交由王爷、老国公及三公查验过,若还有人不信,大可上前来一验真假。”
万俟禄是武将,心思毕竟不及巩能方细,上前一步就要验真假,却被巩能方一把拦住,而后巩能方笑道:“既然是王爷、老国公及三位大人亲自检验过的,自然是错不了。”
说着,他抬眼朝着四周扫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阚泽身上,“阚护卫,既然你说先王让你外出寻找先太子,那先太子他人呢?可已经有了下落?”
阚泽对着王宫的方向抱了抱拳,铿然道:“臣终不负先王所托,历经多年,终于寻回了先太子。”
说着看了保平王和田国公一眼,见二人点头,便冲着厅外朗声道:“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