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伤不残的,怎会甘心沦为乞丐?”妇人眼底有不忍,也有无奈。
男子接过酒壶的手微微一滞,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只是很快变又换出这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大嫂,谢谢您。”
由始至终,他只是说谢谢,其余的多一个字也不说,接过酒壶喝了两口之后,连连称是“好酒”,而后蹒跚着离去。
妇人见他这般,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回到店内,无意中却发现案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锭银子!
这……
她追出店去,四周张望,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那个酒鬼已经不见,四下里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主人,”不远处的巷子里,云路看了看那卖酒的妇人,又看了看踉跄着离开的酒鬼,有些不忍,“我们真的就放任公子这样下去吗?”
阚泽神色凝重阴冷,他盯着那个酒鬼——司仲卿的背影看了许久,冷冷道:“若他自己愿意这般自暴自弃,任何人都救不了他。”
“可是主人……”云路欲言又止,似是慑于阚泽阴沉的脸色,不敢多说。
阚泽垂首看了云路一眼,沉吟片刻,道:“走。”
绕过两个路口,司仲卿抱着讨来的酒和吃的慢慢走进一条巷子,刚走了两步就看到对面有人走来,他定定看了一眼,冷冷一笑,转身欲走,却发现身后的路也被人堵住了。
而后,阚泽和云路走了出来。
一见到他,云路就忍不住低呼一声“公子”,司仲卿无动于衷,向阚泽看去,“找我有事吗?”
阚泽冷眼看他,“你就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吗?”
“呵呵……”司仲卿嘲讽地笑了笑,“你弄错了,不是我要这样下去,而是你——”
他伸手指了指阚泽,“是你要我这样下去,你拿走了我一切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用毒封住了我所有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