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你们片面之词,我又如何能听信你们所言,弃那个自幼与我相处,已经十五年的妹妹?纵然我们之间没有血亲,可她毕竟是我唯一的妹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痴痴一笑,笑得嘲讽,“你让我如何相信一个用这种手段把我带回楼夙的人?”
阚泽一愣,怔怔地看了司仲卿半晌,终是低下头去,“是,属下用这种方法带公子回楼夙,确实是属下的错,可是若非如此,公子又怎会甘愿回到楼夙,听属下说完这些话?再说,就算现在公子回去了又如何,整个夜朝的人都以为公子已经死了,当初为了把戏做得真,属下已经把你身上的所有一切都换在另一个人身上送了回去,如今在他们心中,司仲卿已经是一个死人。”
司仲卿霍地一怔,“所有的东西?”
说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阚泽了然地点点头,“包括那枚不起眼的药囊。”
闻言,司仲卿不由轻轻一呵,笑出声来,“好,很好……”
他边说边笑,模样竟是有些癫狂,阚泽和云路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喜是怒,却隐约感觉到那药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公子为何而笑?”
司仲卿只是摇头,并不答。
药囊送回去了,雪衣若是看见了,定然会察觉他还活着,一定会!
阚泽原本是想做戏做全套,却万万不会想到,正是因为他苛责完美无缺,反倒给了他一个机会!
见司仲卿一直这般狂笑,却并不多言,阚泽只当他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不管怎样,公子乃是先王太子,是楼夙的王,这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若公子当年念旧情,就该凭着你的身份,为楼夙肃清叛逆,还楼夙百姓一个安稳太平。”
说罢,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欲走,走出两步,似又想起了什么,“叛逆一党已经得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