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你若得空,不妨到左家走一趟,看看可有人伤了手臂。”
秦钟舸当即心领神会,用力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属下立刻就去。”
正要离开,又似想起了什么,偷偷朝着将离瞥了一眼,正好瞧见将离也正担忧地看着他,不由挑眉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担心,这才退了出去。
直到秦钟舸走远了,将离这才小声问道:“三小姐如何得知,那黑衣人是左家人?”
“猜的。”她说着伸手撩起帘帐,将离连忙上前扶住她,“那人看我的眼神充满恨意,素来与我结仇之人只有左家,前些天又刚刚出了左凝和海一霸那事儿,他们定是恨我入骨,要来杀我,也不足为奇。”
顿了顿,她拉着将离在床边坐下,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没想到方才你为了我,竟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将离“嘿嘿”笑了两声,道:“那是因为我相信钟舸,是他自己说过的,有危险的时候,我只要叫他一声,他就会立刻赶来的。”
闻言,雪衣不由笑意更深,轻叹道:“也是时候尽快给你定一门婚事了,你自己可有中意之人?”
将离一惊,“哪有?我就陪着三小姐就好。”话虽如此,她还是微微红了脸,紧低着头。
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疼,雪衣便不再逗她,闭上眼睛靠着身后的栏杆,却怎么也睡不着。
好在动静并不是很大,这件事并未传出流霜阁。
雪衣有心将这件事情压下,虽然她也很想尽快除了这些人,给容霜和司仲卿报仇,可是却也不能不顾夜青玄。
她答应过他的,在成婚之前,先且将这些事情放一放。
第二天,秦钟舸便回来报,发现左溢足不出户,他似是伤了右臂,一直都避免用右手拿东西。
雪衣只冷冷一笑,示意秦钟舸不要妄动,而是派了两名玄王府侍卫到左家附近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