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如果只是叙旧吗?为何我与飞扬回来的时候,不曾听你提起过?”唐奇指责道。
白剑深知唐奇这人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而他更加清楚流沙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多次都与自己作对,他早就料到这次私见陈落,这二人定然会针对此事找自己的麻烦,不过,他也不在乎,如实而道。
“我白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我的确见过陈落,但也并非许叙旧那么简单,而是想劝说他放弃争抢人书。”白剑站的笔直,真如一炳长剑伫立在当空一样,尤为凌厉,神情之中也尽显傲然与正义,道:“不过那陈落逆天而行,张狂成性,恃才傲物,目中无人,他根本不听我的劝说。”
“啧啧,我可记得飞扬早就提醒过你,莫要去劝说陈落,你为何还要去呢。”
面对唐奇的指责,白剑很是不屑,道:“我与陈落毕竟朋友一场,念在昔日的情分,我与公与私都要出面劝说,他听与不听,是他的事情,作为朋友,我已仁至义尽。”
流沙一直都看不惯白剑那种所谓正义的态度,冷笑道:“呵,说的倒是好听,谁知道你会不会泄露我们学府的秘密?”
白剑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我说过我白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我见陈落,只念昔日情分劝其放弃,该说的我一定会说,不该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会多说,不管对谁都一样。”
流沙还想说什么,一直沉默的云飞扬突然开口而道:“够了,不要再闹了,白剑在见过陈落之后当日就将实情告诉了我,他做的非常对。”
中央十二人杰一直都是以云飞扬马首是瞻,流沙和唐奇敢质疑白剑,但绝对不敢质疑云飞扬,听他这么说,唐奇也只好作罢,不过流沙似乎并不准备就此放过白剑,说道:“飞扬,白剑在陈落这件事上做的或许没有错,只是并不代表他在其他事情就不会犯错。”
“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