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树是个爽直性情,一听文青这样问,便粗着声音说道:“我这就去找杨三子,问问这个畜牲玩意我为啥这样没人性,竟然连老爹都敢打。”
说罢,方树便要向村委会外冲去。
“方村长,快点回来!”
方树正想着去找杨三子理论,文青却是将他拦住,沉声说道:“方村长,你就这样去怎么行?况且,你刚才没听杨老伯说吗,杨三子白天都在外边用牛,根本就不在家。你就是要去,也得到傍晚才行啊!”
“对,不错。”
听文青这样一说,方树这才醒悟过来,拍了一下脑门说道:“文青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把这一茬事给忘了呢!”
“你不是忘了,是被杨三子给气糊涂了。”
文青笑了笑,继续问到了刚才的问题:“对了,你傍晚去,打算怎么收拾杨三子?”
“怎么收拾?哼,这小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那副德性我怎么不知道。”
方树很是无语地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子就是混蛋玩意儿,我这次过去,一定得削他,然后直接把牛给弄回来!”
“方村长,你过去后,还真的不能直接去要。”
然而,听罢方树的话之后,文青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方村长你想,现在杨三儿已经将那头牛当成摇钱树,他老爹去牵牛他都敢打,你去他更是不会理你。因此,依我看来,跟他来硬的不一定行得通。”
“来硬的不行?”
方树一听,眉头立时皱得老高,却是觉得文青的话说得十分在理,不禁问道:“来硬的不行,那该怎么办?难道还要我来软的,跟这畜牲讲道理?”
“当然,讲道理如果能讲得通是最好的。”文青微笑着说道:“可这杨三子现在是财迷心窍,肯定是讲不通的。”
“这是……啥意思?”
听罢文青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