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太子爷立即将小眼一翻,恶狠狠地训斥道。
“我……”
柳书豪虽说现在确实落魄了,但昔日的少爷脾气还在这里。连番被郝远喝斥,他的心里早就积了一肚子火。
他正想发作,不顾一切痛骂郝远一句时,突然看到王家亭不住向自己使眼色,柳书豪这才惊悟过来,再度强行忍住欲发之火。
心中经过好一阵的天人交战,柳书豪的情绪这才慢慢按压下来。
他在心中千百次地告诫自己,自己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完全是拜文青所赐。文青,才是自己这一生最为痛恨的人。而眼前这个骄傲的郝远,也不过是自己用来对付文青的工具罢了。
既然是被利用的工具,自己又何妨忍一下这一时之气,等到将文青收拾了,再去收拾这个目中无人的郝远也不迟!
想到这一点,柳书豪心中豁然开朗。当即也尽将先前所受的一切耻辱尽皆抛到一边,摆出一副连自己都感到恶习的谄媚笑容,讨好般地说道:“嗯,郝少教训得是!我刚才说得都是屁话!屁话!”
“哼,既知是屁话,那还不赶紧擦干净嘴巴给我说!”
若是柳书豪真敢跟自己顶上几句牛,郝远倒还不至于看不起他。眼下见他摆出如此卑微的姿态,郝远反倒是更瞧不起柳书豪来,连与之说话的语气,都似是在喝斥奴仆一般。
“是!是!”
郝远的傲态,虽是将柳书豪气得心中直发颤,但在其表面之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丝毫不爽。
柳书豪一边连声称是,一边眼珠一转,向郝远献策道:“文青这个人,我对他还是颇为了解的。此人重情重义,因此,我们若想要击溃他,还必须得从情义上来下手。”
“情义?”
郝远没能听明白柳书豪的意思,当即将眉头皱得老高,愕然问道:“怎么下手?你还是把话说明白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