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非要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
陈建信苦笑着摇了摇头,坐下来不耐烦地看了柳宗诚一眼。
对于柳宗诚这个连襟姐夫,陈建信很是无语,这些年来这家伙做了多少亏心事,有哪件事不是自己在背后帮他擦屁股?
虽说事后柳宗诚也送了不少钱给自己,可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
“还能有什么事,我既然来找你了,自然是依我的能力无法解决得掉的。”
柳宗诚无奈地一叹,取出一包九五至尊香烟,递了一根给陈建信,叹了口气说道。
陈建信接过烟,点头狠抽了一口,皱着眉头说道:“开什么玩笑,你柳宗诚是什么人,堂堂柳氏集团的董事长,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你无法解决的?”
“还不是因为文青那小子,他现在快要害得我倾家荡产了,此仇要是不报,实在难以平息我心头之恨!”柳宗诚咬牙切齿地说道。
“文青……”
听他提及到这个名字,陈建信的神色也不由地凝重起来。
长长地吐了一串烟圈,陈建信这才沉声说道:“宗诚啊,我当初是怎么说你的,可你就是一点也听不进去。文青那小子绝对不简单,如果因为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把你我给陷进去了,实在是太不划算!”
“哎!”
柳宗诚也是沉声叹了口气,神情郁闷地说道:“建信,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反正我们已经与那文青扛上了,现在再说其他的也没有什么意思,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除掉这个祸患。”
陈建信上次与儿子陈良材定下约定,说要对付文青,其实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事后,他在暗中对文青做了大量地调查,虽然是查清了关于文青的表面情况,但他是个沉稳的人,并不认为文青的水就这样浅,因此也没有丝毫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