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你没事吧……”
见文青走出来,文母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觉得稍为安定下来,不过,再定眼一看文青的额头,文母的声音明显一愣:“青子,你的伤……”
“妈,我刚才用药水清理了一下,只是点小伤,没事!”
担心被母亲看出破绽,文青赶紧抬手将头上的乱发往下抹了抹,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
“嗯,没事也要到医院里去查一下,这才让人放心!”
文母没有细看,更何况常年的病痛,已经影响了她部分视力,也很难看清文青的破绽。
“孩子,自从你爸去后……真是苦了你了……唉,都是妈没用,拖累了你……”
文青刚在母亲床边坐下,文母便心存愧疚地紧抓着他的手,语声哽咽地说道。
“妈,您不能这样说,我是您的儿子,是家里的长子,理当撑起这个家!”
母亲的话,让文青心中澎湃如潮,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颇不是滋味。但他还是强忍着心头的伤感,宽慰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能告诉我,这面铜镜的来历吗?”
母子两人闲聊了几句,文青突然提到了那面铜镜。
虽说这面铜镜是父亲传下来的,但文青平时对之并不太关注,自然更不清楚铜镜的来历。
“铜镜?”
文母被问,面色也颇为疑惑,叹了口气说道:“唉,这是你父亲生前最珍爱的东西,更是我们文家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青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文青听罢,不由心头一沉,看来,对于这面铜镜的来历,母亲也是一无所知。
母子俩又聊了一会,文母这才回房休息,而在房间里,文青,则度过了一个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天刚破晓,文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