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误会了。”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方华琴这才轻轻抬起眼睫,黑色的睫毛都被水汽沾湿,“你这是在逃避问题。”
谈启德的眉头蹙地更深了,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你看有孩子在这里,还有亲家们,别在这里闹笑话了,有事我们回家再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回答。”
他可是部队里堂堂的首长,在这里因为过去的一段旧情而在这医院,在自己儿子和媳妇,还有媳妇娘家人的面前夫妻撕破脸的吵闹,这不仅让人笑话,还让傅向晚休息不好。
“谈启德,我已经让人笑话了,因为我就是最大的笑话,我还怕什么?”方华琴今天不在这里得到答案,好像就不罢休一样,“怎么了,有胆抱在一起,没胆子承认吗?”
“华琴,晚晚才生产,现在需要静养,我们不要打扰到她。你不为老七想,也该为晚晚想,为你的孙子想,你这样哪里有为人母,做奶奶的样子?”谈启德从肺腑里吐出一口起气。
“谈启德,这是我给你的机会。”方华琴一字一字的说得很清晰。
“难道非要这里说这件事情才能显得我有诚意吗?华琴,你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可这一次是为什么?”谈启德眉心都蹙得发疼了。
“现在这样的我才是真的我,知道我现在无理取闹了,你是不是后悔了?”方华琴像是被谈启德一句话给刺到了一样,“那好啊,你的旧情人就在那里,她比我温柔讲道理,你就去找她啊。”
“琴子,胡说什么!”门外响起一阵低沉威严的男声。
众人回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却十分威严,目露锐光,穿着白医袍老者出现。方华琴和谈启德都恭敬地叫了他一声:“爸。”
“外公。”傅向晚和谈希越随后也叫他。
来人正是人民医院的院长,方华琴的父亲方庆功。傅向晚生产时他去了国外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