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多么重吗?”
“这一次又让你担心了。”傅向晚觉得自己好没用。
“这次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过放肆了。而你是被波及的无辜。”谈希越眸光闪过冷意,复而温柔。
到了产科楼,傅向晚进了李柔医生的办公室,对其进行了检查。
“李医生,她怎么样了?”谈希越有些紧张。
“还好,情况并不严重,只是受了一些刺激,我开些安胎的药服下,保持心情愉快。”李医生嘱咐着。
谈希越将傅向晚安置在自己的车上,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去去就来。”
“我和宝宝都没事,你也不要太为难那些人了。”傅向晚拉着他的手,不想他为自己而惹事上身。
“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有些人不给点教训他们便会得寸进尺。”谈希越反握了一下她的手,“在这里等我。”
然后谈希越便去了二十楼的会议室,会议室的气氛已经酝酿到最最低点,当谈希越推开门进去后,便听到空气都碎裂的声音,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谈希越走到首位上,他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高大的他仿佛一座高峰,没有人可以攀越过他的高度。他凌厉冷锐的目光扫过一圈,最后停留在某处:“不是很有很多问题想问吗?现在我人在这里,想问什么?”
空气里都是极其安静,没有人敢接话,只有谈希越的声音在这静静的空气里漫延和回荡。
谈希越倾身向前,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现在怎么一个一个都哑巴了?这可不像你们作记者的风格。”
还是没有人应声,谈希越的唇角更是勾出冷薄的线条:“我已经给你们机会了,是你们不用,以后若是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会让你们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说到做到,用你的脑子记住了。”
若不是傅向晚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