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里既惊恐又迷惑。
“替天行道之人”尹剑同学毫不谦虚地回答。
虽说他对鲤鱼夫人红杏出墙的行为很不齿,但这毕竟是天鼋先生的家务事,自己不好过多于涉,见她哆嗦着趴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憎恶之余亦觉得十足可怜,一时义愤填膺,忍不住替她丈夫说几句公道话。
“横行将军那个恶棍,一遇危险就把你扔在一边,只管自己逃跑,跟这种薄情寡义的东西鬼混,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而你丈夫天鼋先生,为了能够让你永葆青春,不远万里涉险去归墟迷宫寻找天一圣水,你却背着他偷人,难道不觉得内心有愧”
他这番话字字诛心,鲤鱼夫人听得满面羞愧泪流不止,心中纵有万般苦楚,却不便对他这个来历不明敌友难分的外人倾诉,只得强忍着满腹委屈,连声保证痛改前非。
“你最好说到做到须知纸里包不住火,等到东窗事发那一天,看你有何面目再见天鼋先生”丢下一句声色俱厉地警告,尹剑驭剑飞出窗外,转瞬间消失地踪影全无。
尹剑前脚刚离开太玄湖,天鼋先生后脚便走进“爱莲居”,兴冲冲嚷道:“金莲快来,为夫给你带回来一样好东西”他原想拿“天一圣水”讨道侣欢心,没成想刚进门便看见鲤鱼夫人衣衫不整钗横发乱的坐在床上,两眼红肿,好像刚刚哭过,不由得愣住了。
“金莲,你这是怎么了?”
鲤鱼夫人见丈夫回来,吓得脸都白了,连声遮掩道:“没、没什么妾身方才做了个噩梦,梦见相公在外遭遇不测,故而醒来伤心落泪……”
天鼋先生哈哈大笑:“夫人无需多虑,这托梦一说纯属子虚乌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话音未落,无意间瞅见床下丢着几件男人衣裤鞋袜,看上去有些眼生,显然不是自己的东西,抓起一条裤子抖开,一块腰牌随之掉在地上叮当作响,上面分明刻有“横行”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