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把茶具等有可能沾染毒素的器皿检测一遍,还是没有异常之处,最后无意中却在一支药盒里发现绿色闪光。
问过温妮,尹剑得知这盒子里装的是温妮妈妈每天注射来止疼的针剂,多年来一直靠它维持病情不至于恶化。
尹剑拿起一支针剂放在手中仔细翻看,果然被人动过手脚,不问可知,这绝非药品质量出了问题,而是有人存心向里面投了毒。
他放下针剂,回头问温妮:“这些药是哪来的?”
“爱德华大夫给我的,他是镇里最有名望的医生,妈妈这些年来一直从他那里看病拿药。”
“给他打电话,就说阿姨的病情加重了,请他来出个急诊,诊金好商量。
温妮从他阴沉的脸色中觉察到母亲的病恐怕另有内幕,赶紧打电话请爱德华大夫来出诊。
尹剑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望着那盒药剂一言不发。
马修和温妮面面相觑。他们看到尹剑脸色阴沉,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不敢打扰他,客厅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凝重气氛。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铃响了起来。
温妮打开房门,一位瘦高男子走了进来。他穿着风衣,腋下夹着一把雨伞,手里提着一只出诊箱,进门口先跟温妮母女打招呼,无意中对上尹剑的视线,感受到他那锋利如刀的目光直刺过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雨伞脱手掉在地板上。
尹剑信手抛弃那枚掺毒的药剂,又稳稳接住。
爱德华大夫的视线随着药剂上下起落,眼神中流露出藏不住的惶恐。
尹剑将那药剂放在桌上,起身来到他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爱德华大夫的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哆哆嗦嗦地将那药剂的底细说了出来。
正如尹剑所料,温妮母亲的病其实并非什么疑难杂症,之所以多年不愈日益加重,全因注射的药物中掺了慢性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