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死在谭腾飞掌下，如今自己不能在连累惩戒长老。

“你怕了？”惩戒长老目光平静的望着郑十翼，双眸间闪过一道无人察觉的失望之色。

“原来这郑十翼他也知道怕？”

“我还以为郑十翼已经大胆到不知道怕为何物。”

“既然早就知道谭腾飞的徒弟是圣子，那还招惹别人做什么？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了。”

四周，众人听着郑十翼与惩戒长老的对话，一个个摇头叹息起来。

郑十翼根本没有理会四周的众人，看着惩戒长老轻轻点了点头应道：“是的，怕了，我的确怕了，我怕连累了长老您。”

“怕点累我？”惩戒长老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之中充满了豪迈，以及不易察觉的欣慰，多少年了，自己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天赋惊人的少年，可这些人几乎都是桀骜异常，更是从来只想到他们自己，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围绕他们转动一般。

他们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更不会不顾及他人的生死。

眼前的郑十翼，天赋甚至更在自己之前所见的那些天才之上，如此时刻却想到自己。

惩戒长老笑过之后，脸上仍旧浮现着淡淡的笑意，笑容中却多了几分特别的意味，轻声问道：“你是怕连累我？还是因为那掌门令？”

“自是前者。我若是怕了，岂会挑战三关。”郑十翼眼中闪过一道可惜之色，本有机会杀死谭腾飞那样便没有人会阻挡自己逼出俞伟，没想到关键时刻，杜晓宇竟是再次带着掌门令前来。

“你既然没有怕，那为何要退缩？难道你以为我这个老头会不如你这小子？”惩戒长老说话间，原本已经收敛起的气息轰然绽放开来，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浪如同水中波纹一般，向四周激荡而去，似是狂风席卷，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一头黑色的长发随风乱舞，霎时间，惩戒长老竟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