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惶恐的叫了起来,就仿佛见了老虎一般。
“这只老狗啊,今天怎么这熊样了?看来小林是我家的贵人啊。”
徐大爷调侃一句。
林飞虽然也感觉有些怪,却没在意,帮徐大爷将汤锅搬下来之后,两人洗洗手就去了房间里。
一个人独居的老房子,自然摆设极其简单,都是**十年代的老家具,仅有的一个电视还是黑白的,估计都快成古董了,旁边的桌子上有个香炉,供着一个黑白老妇的相框,想来应该就是徐大爷的老伴。见林飞有些拘谨,徐大爷赶忙让他随便坐,还给他拿来了瓜子炒花生吃。
两人看着不算清楚的电视屏幕,聊了起来,多半都是徐大爷在说,也许很久都没有人听自己倾诉了,所以这晚徐大爷说了很多,从文革家里被炒,到下乡被人迫害,回城之后被人顶替,反正徐大爷这辈子的坎坷让人咂舌,幸好他的心态很好,反复都在跟林飞说一句话,生来就只有一辈子,哭还是乐,都是过一辈子,为何不选择乐着过一生?
他是在旁敲侧击的安慰此刻失忆,无家可归的林飞。
和蔼慈祥的徐大爷,让林飞感到了久违的温情,两人不久后就着花生瓜子,喝起了小酒,徐大爷说的更多了,回忆起自己的老伴,竟然都流出了泪,人说结发夫妻执手偕老,现在就剩了他自己无儿无女,再喝些酒,自然有些难言的悲凉。
林飞反倒成了一个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