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
他看了看樵夫的伤口,觉得确实是好些了,可见大夫看在银子的份上,没有耽误伤情。
樵夫夫妇对高凤天的态度也略有转变,这天樵夫娘子做了饭,便留了高凤天吃饭。
饭桌本来是在厅里的,但是为了照顾樵夫,便把饭桌搬到了房间里,随时照应樵夫。
天恩吃饭很乖,才两岁多,便吃得很正经,桌面上掉了一粒饭,马上就捡起来吃了。
“真乖!”高凤天看着天恩,笑着对樵夫娘子说。
樵夫娘子看着天恩,眼底的感情很复杂。
良久,她才问道:“你和之前来过我这里的那男人是什么关系?他说天恩很像他的夫人。”
“实不相瞒,他就是大周国的摄政王慕容桀,至于他的夫人,摄政王妃夏子安,你们是没听过……”
樵夫娘子一怔,“夏子安?你说的是在疫症时候特意从大周过来为我们北漠……秦国治疗的那位王妃?”
高凤天放下筷子,“你们也知道她?”
樵夫撑起半边身子,神情有些激动,“知道,知道她,咱秦国谁不知道她啊?她是我们秦国的大恩人啊,若不是她,那场疫症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幸亏是她研出了方子,救了许多人的命,我们这里那时候也有好些人得了疫症,方子来到的时候,已经死了好几个,且也传染了好多,后来吃了药,便都好了。”
“你们这里也有疫症?”高凤天回想了一下,疫症爆发的地方,似乎是没有北安的。
“有,疫症爆发的时候,我们村有几个人在京都上工,后来怕惹上疫症,便都纷纷回来,却不料,有两个在路上已经发病了,回到咱这里,就传了好几个。”樵夫说。
“对,我们隔壁许大娘的两个儿子也染了,后来都是吃了方子的药好的,对了,夏大夫怎么了?”樵夫娘子说。
高凤天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