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这缆车也不是太稳,快到山上时,厉靳廷拥着她,柔声问:“如果我们在这个缆车上遭遇不测,生死关头,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话?”
白橘默捏着小拳头,狠狠落在他胸膛上,“厉靳廷,你这么爱幻想,怎么不去写小说?”
厉靳廷盯着她,这是他以前拿话噎她的,现在倒好,这小女人拿这话来堵他的话。
“真没有?”
比如,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说着,靳廷我爱你之类的。
白橘默皱眉,只冷冷的丢出两个字,“没有!”
她抿了下唇瓣,又道:“那些肉麻的话我不会说!还有,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你遭遇什么不测,我要是出事了,奶酪怎么办?厉靳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缆车,刚好抵达山上,停了下来,门被打开。
白橘默转身就想下车,厉靳廷从后一把抱住她,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容纳在怀中,在她耳边沉声道:“小白,你承认了吧,你就是不想让我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不想让我出事。”
白橘默掰开他的手臂,“我没有!”
“你有。”
“我说了我没有!”
她有些烦躁的出了缆车,外面一阵瓢泼大雨,厉靳廷脱下风衣,定在两人头顶上,一手搂着她,在大雨里走着,“我知道山上有家很不错的民宿,不远,你要是不想走,我也可以背你过去。”
白橘默抿着小嘴,“谁要你背……”
……
等到了民宿,厉靳廷身上几乎湿透了,白橘默只有鞋子和裙摆被雨打湿里,因为方才,厉靳廷的风衣几乎都顶在她这边的头顶上,自己根本没怎么遮雨。
民宿的老板娘看了他们一眼,“夫妻?”
“是。”
“不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