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艺术中心,厉靳廷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带着白橘默一起进了画展中心。
画展廊里人有点多,厉靳廷握着她的手,两人闲闲散散的在画廊里逛着。
白橘默一边看画,一边好奇的问:“你怎么忽然想起带我来看画展?”
厉靳廷是个纯商人,一般来说,商人没什么艺术细胞,对这些画展应该也没什么兴趣才对。
男人的大手,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白橘默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男人低下俊脸,覆在她耳边,气息灼热的开口:“胎教很重要,在肚子里就要开始。”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好笑的抬眸看着他,热着小脸轻声嘀咕了一声,“这还没孩子呢……”
厉靳廷勾了下薄唇,黑眸瞧着她薄红的小脸,眼底拂过一丝深笑。
两人牵着手,在画廊里闲散的转悠着,白橘默被一幅画吸引了目光,走了过去,看了许久。
等一转头时,厉靳廷便已经不见了。
画展里人来人往的,她找了好久,看见他伫立在一幅画前,看着那挺拔的背影,不由抬步上前,“靳廷……”
她的手刚要去握住他垂在西裤旁的修长大手,便发现厉靳廷渐渐冷薄了下去。
黑眸,一点点阴森冷厉起来……
白橘默循着他直直的目光,落在那幅画上。
是一个小男孩站在门外,偷偷打开一条门缝,看见病房里躺着的中年男人垂下了手,晕死过去,而那中年男人身边,有一个拿着药剂的同样年纪的男人。
白橘默狠狠一怔,这不是……当年白振华害死厉腾的场景吗?
她慌乱的蓦然看向厉靳廷,男人的黑眸冷的快要结冰……
“靳廷!”
温暖小手,握住他薄凉大手的那一刹,被冷漠挥开。
白橘默没防备,步伐虚虚退了一大步,厉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