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内后,将她放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关于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没什么要告诉你的!”
她起身便要离开,厉靳廷将她一把抵在墙壁上,“不准走!”
大手,掌控在她后腰上,掌心传来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裙子,熨烫着她的皮肤。
“你要干什么?放开……”
“你没话对我说,我有话问你!”
厉靳廷扣着她的身子,将她箍在怀里,黑眸定定瞧着她,“你不是希望宁弋赢,我让他赢了你还要跟我闹?”
白橘默眼眸一颤,他真的是故意让宁弋赢的?
以他的底牌,就算宁弋是四条,也大不过同花顺,厉靳廷在数字方面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的多,赌场根本不是靠运气,而是靠算数能力和判断事件概率。
“你为什么要让宁弋赢?”
三千万,对于厉靳廷来说,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可三千万也不少了,而且,他自尊心这么强的人,怎么忍受的了输这个字?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白橘默方才堵在胸口的怒意,莫名的一下子烟消云散,她只恹恹地看着他,“其实你没必要用三千万来体现出你对厉太太的宠爱。”
“你觉得我在做戏给亨利看?”厉靳廷轻轻抵上她的额头。
“难道不是?”
男人轻叹一声,像是无奈,大手摩挲着她柔嫩的纤细腕子,“弄疼了没?”
她摇摇头,刚才他没收的住力道,她的皮肤又敏感的很,厉靳廷低头看去,她的手腕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长指温柔的抚了抚那红痕,白橘默咬唇问:“你为什么要在亨利面前承认我们是夫妻?”
“我们不是吗?”
她抽回自己的手,退出他的怀里,微微侧身背对着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