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曼失礼的扣着白橘默的手,目光震惊又愠怒的质问。
白橘默皱眉,将裴一曼钳制住她的手打掉,“裴总,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不可能的……”裴一曼兀自呢喃着。
厉不可能把这枚snowflake-ring送给白橘默的!绝不可能!
snowflake-ring,象征着在最深的绝望里,遇见最纯白的爱情,犹如雪花一般,稀有又易碎。
当初她和厉靳廷在法国的拍卖会上,厉靳廷便高价拍卖了这款出自法国著名设计师帕洛玛的封笔之作,那时,这枚戒指还没打造出来,她当时还笑着问,这么急吼吼的预定婚戒干什么?
她以为,厉靳廷是想拍卖了这款snowflake-ring,向她求婚的。
怎么……怎么会到白橘默手上?
白橘默见裴一曼的脸色苍白,抿唇问:“裴总,你没事吧?”
裴一曼没回答她,转身直接出了茶水间。
白橘默低头看了眼无名指上的婚戒,不就是枚戒指,至于这么激动?
……
回了办公室,白橘默刚坐下,容兰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喂,妈。”
“你这孩子,怎么最近都不跟我和你爸爸联系?在北城过的还好吗?有没有遇到厉靳廷?他没有为难你吧?”
回国后,和厉靳廷之间的纠葛,她一直没跟白振华和容兰说,是怕他们担心。
“妈,你和我爸年纪都大了,就别总是操心我的事情了,我已经长大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容兰叹息一声,“哎,最近你爸爸身体老毛病又犯了,肝不大好,你有空回来看看?”
白橘默的肝脏不好,多半遗传了白振华,她没敢把自己肝功能退化的事情告诉容兰,只点点头,“好,我抽空回比利时去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