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川和薛嫂离开卧室后,卧室里只剩下厉靳廷和床上的白橘默两个人。
她苍白的唇瓣,一直喃喃着,“冷……好冷……”
厉靳廷开了暖气,脱掉了衣服,掀开被子,将冷的颤抖的女人抱进胸膛里。
六月的天,怀里的白橘默,体温冰凉,在厉靳廷那具滚烫身躯抱住她时,白橘默终于没有再喊冷。
屋子里的气温,一点点升高,厉靳廷额头沁出薄汗,他低头吻着她的发心,声音微哑沉迷,“让你滚,你还真滚,白橘默,平时怎么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她纤细的背脊,贴在他赤着的温热胸膛里,彼此之间体温传递,加上屋子里的暖气很足,白橘默渐渐捂出了汗。
可她不是单纯的发烧,浑身上下都难受的想吐,尤其是右腹,一阵阵尖锐疼痛,像是要将她撕裂。
“痛……”她虚弱的从嘴唇里低吟出一个字,气若游丝。
男人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因为难受而紧皱的眉心,他柔声在她耳边低低询问:“哪里痛?”
白橘默痛的低低哽咽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抱着腹部,眼泪从眼眶里一股股涌出,染湿了他的手臂。
厉靳廷的大手,探到她腹部上,一边轻轻按揉着,一边用哄孩子的口吻道:“乖,忍一忍,出了汗就不难受了。”
到了下半夜,厉靳廷的大手探上她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他喂她吃了秦慕川带来的止疼药和护肝片,白橘默出了一身虚汗,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像是昏死过去。
厉靳廷赤着身子,抱着仿佛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女人,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后,换了一套干净干燥的床套,抱着白橘默上了床。
这一晚,厉靳廷眼皮眨都没眨,一直守着白橘默,她轻轻动一下手指,轻轻哼一声,厉靳廷便警觉起来。
白橘默维持那个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