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冗长又湿热的吻结束后,厉靳廷轻轻叹息着,额头与白橘默的相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了下她柔嫩的唇角,语声带着一抹玩味和揶揄:“不会换气?”
白橘默涨红了小脸,皱着眉头伸手挥开他的大手,抿着小嘴,比起厉靳廷的自在,极为严肃。
“厉靳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年前,她连尊严都不要的爱着他的时候,他不要,现在却撩拨着她,又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手抄兜,俊脸冷静如常,像是上一秒丝毫没有情动过一般,他站在窗边,背后一道逆光,衬得他清峻至极。
“白橘默,从现在开始,你对我的意义就是一个随叫随到的情人。”
白橘默咬唇,捏了捏手心,抬头时,小脸上的苍白和难堪都隐藏起来,她妩媚一笑,“好,那也希望厉总不要出尔反尔。”
“随后徐铮会拟好协议,我们的交易会在协议里一清二楚的写上。”
呵,交易。
既不侮辱爱情,又不贬低地下情,没错,他们之间现在就是一场无关任何情愫的交易而已!
白橘默转身离开休息室时,厉靳廷背对着她,声音幽幽凉凉的提了一句,“还有,下次见我不要戴这副珍珠耳坠了,真丑。”
白橘默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垂上的那副耳坠,眉心微皱,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耳坠款式,他是审美无能吗?
她没有反驳,低垂着脸儿,乖巧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随即,踩着一字凉鞋,快步出了办公室。
结束工作后,回到静安公寓,白橘默去了浴室洗漱,卸下耳朵上的耳坠,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着。
这副耳坠,还是她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宁弋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以前很少戴,是因为身为厉太太的自觉,觉得戴着别的男人送的耳坠影响不好,可是现在,她戴着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