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的皮带之时,厉靳廷的大手,忽然扣住了她乱动的小手。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在掌心捏了捏,将她抵在水池的琉璃台边,目光危险的眯了眯,“要你可以,要孩子……不可以。”
厉靳廷炙热带着掠夺性的吻,陡然落在她唇瓣上,谈不上温柔,只在那辗转之间,有着攻城略地的残忍。
白橘默伸手环住厉靳廷的脖子,双眼微红的回应他占有性的吻。
这吻,不带任何情愫,只关乎成年人之间的情欲。
她的雪纺裙,在他掌下撕裂。
“白橘默,你就这么喜欢沟引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血腥味在彼此口腔升腾。
在最后关头,白橘默握住了他要拿避孕套的手,小脸意乱情迷,“靳廷,不要戴。”
男人讥笑勾唇,沉下腰,重重占有了她。
……
白橘默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厉靳廷已经离开。
只是,床头柜上放着一瓶避孕药,还有一张字条。
——离婚的事,认真考虑。
白橘默重新闭上眼,苦笑一声,手背搭在额头上,浑身酸软。
昨晚的那场欢僾,就像是他最后施舍给她的绮梦一般,梦过无痕。
她就算再努力,他也不会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
而他偶尔的回家,不过是直接进入主题,在她身上发泄。
这场婚姻,不过是白橘默的一厢情愿,从来都无关爱情!
而厉靳廷,无时无刻不在逼迫着她离婚。
……
北城五月末的天气,又闷又热,天空沉着乌泱泱的铅云,酝酿着一场滂沱大雨。
白橘默拎着浇花喷壶,在梧桐苑里打理着那些即将迎来花期的凤尾兰。
梧桐苑的黑色复古欧式雕花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