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赶到的时候,子骋已经在酒吧门口“恭候”他,见到他下车,二话不说便转身往酒吧的包房区走,为他带路。而子骋将秦墨言带到包房门口后,便非常识趣地随便编了个理由借故离去。
秦墨言的脸色微微苍白,狠狠拧着眉,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包房门口踌躇不前,人到了,心也怯了……
要不要进去?要不要进去?要不要……。
狠狠咬着牙根,死死攥紧双手,秦墨言的内心在疯狂地吼着不要……
不要再心软……
不要给她任何希望……
秦墨言,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心软就会害她一辈子痛苦,不许进去!
理智在一遍一遍地嘶吼着,然而他的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鬼使神差地轻轻推开了包房的门……
布满深情与爱念的双眼,从缓缓推开的门缝间往里看,一眼便看见卷缩在沙发里那抹柔弱无助的小身影,秦墨言的心,顿时狠狠抽^搐,疼得他双眼泛红,整个人微微颤^抖。
他的塔塔……
怎么办?以后没有他了她该怎么办?
没有他了,她喝醉了谁来抱她回家?
没有他了,她难过哭泣谁来安慰?
没有他了,她该怎么熬过恐怖的黑夜?
没有他了,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什么都不会的小女人,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小女人,刁蛮任性又爱闯祸的小女人……叫他怎么能放得下心?
一步步朝着沙发轻轻走过去,秦墨言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卷缩在沙发里似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女人,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看到她苍白消瘦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顿时犹如刀绞。
终于走到她的身边,秦墨言垂着眼睑深深看着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小女人,满心痛楚地暗暗叹了口气,然后他轻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