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损失,这个李素的奇思妙想,果真不凡,明的暗的,都能做得有声有色,惊艳世人,如此人才,朕委实舍不得杀他……”
常涂恭敬地问道:“那么,陛下的意思是……”
李世民叹道:“朕在等李素自己来认罪。”
“他若一直装糊涂,不认罪呢?”
李世民目光顿时冰冷起来:“那么,便与朕同葬寝陵吧!”
常涂凛然,垂头不敢吱声。
气氛再次沉寂下来,二人晒着阳光,李世民似乎已没了说话的兴致。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一个时辰,快到午膳时分,一名小宦官匆匆而来。
“陛下,魏王殿下求见。”
李世民睁开了眼,道:“魏王是独自来的么?”
“是。”
李世民沉默许久,幽幽叹道:“该来的终归会来,该说的话,也该说了,宣他进殿吧。常涂,扶朕进去。”
许久以后,一个圆滚滚的大胖子出现在殿外,跪在门槛外垂头道:“儿臣泰,拜见父皇。”
李世民已坐回了殿内,像个迟暮的怕冷的老人,身上裹着一层皮氅,有气无力地道:“进来吧。”
李泰谢过,起身,脱履进殿。
离朕十余步时,李泰在李世民面前站定。
李世民定定看着这张自己曾经无比宠爱的脸庞,目光不由露出几许熟悉的久违的柔和。
“青雀进宫见朕可有事?”
李泰恭敬地道:“儿臣无事,特来向父皇问安,父皇身子微恙,今日可好些了么?太医开的方子熬的汤药,父皇可服用了?父皇若觉得宫里太医署的那些太医无用,儿臣最近搜寻了一些民间颇富盛名的名医,若父皇不弃,不如请那些民间的名医们进宫,为父皇瞧瞧病情如何?”
李泰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李世民眼中的柔和之色愈浓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