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如此孱弱?多花点心思打熬一下身子方为正道。”
“是是是,咱们先回营房,回营房再请您老训斥如何?”
李绩脸色稍缓,接着目光不善地瞥了他一眼:“你哪里来的酒?知道军中私自藏酒是什么罪吗?”
“知道知道,外甥带酒是用来做药的,将士们若受了刀枪伤,将烈酒抹在伤口上,可消炎症发脓,可退烧,嗯嗯,用处大着呢……”
李绩笑骂道:“带酒就带酒,偏还编这些不入流的借口糊弄老夫,以为老夫可欺耶?”
李素重重叹气,为何自己说的话别人总是不信?难道自己这副模样看起来很不值得信任吗?
李绩左右环视一圈,神色不大自在地干咳两声,道:“你那里……果真有酒?”
“确实有,不多,临行前我让夫人给我装了几个皮囊,几十斤的样子……”
李绩两眼发亮,顿时道:“那还等什么,快去你营房!记住……”
李素心领神会,急忙接道:“舅父大人放心,外甥绝不对任何人说,舅父大人何时有兴致了,只管来找外甥便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呃,不对,肥水不流外人田,咳,貌似也不对……”
“快走,拽什么酸词!”李绩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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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营房坐定,李素将方老五郑小楼等部曲赶出去,营房里只剩他和李绩二人,李素这才从行李中取出一个十斤装的大皮囊递给李绩。
正待转身给李绩找个漆耳杯,谁知李绩却亟不可待地拔开塞子,毛茸茸的大嘴对准囊口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
李素动作顿时僵住,心情无比郁闷。
最烦这种不讲卫生的人了,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