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与魏王争太子之位也不落下风了。”
李治喜滋滋地道:“对,明日我便下帖,请太原王氏和山东诸士族赴宴,感谢他们……”
话没说完,却见李素的脸忽然沉了下来,李治顿时住嘴,神情忐忑地道:“呃,子正兄,治说错话了?”
李素叹道:“刚刚还跟你说不要得意忘形,你马上便大摇大摆宴请山东士族,殿下,你是否觉得自己的优势来得太快,所以想败掉一些?”
“啥意思?”
“忘记当初我跟你说的话了?你父皇最忌讳的是什么?一是手足兄弟相残,二是结党营私,原本你最让父皇疼爱的地方就是势单力薄,独来独往,朝中没有任何人脉势力,你父皇看在眼里才对你分外怜惜,现在你大明大亮宴请山东士族,传到你父皇耳中,他会怎么想?你这个举动跟魏王有何区别?既然没区别,你父皇何必选你当太子,选魏王不是更好么?”
李治恍然,随即露出羞惭之色:“治果然得意忘形了,幸亏子正兄提醒,不然我便犯下大错。”
李素淡淡地道:“你现在要做的,首先是养病,把身子养好,其次是保持原样,继续你势单力薄独来独往的性格,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父皇,你毫无结党培植羽翼的心思,你仍是一个孤孤单单的皇子,孝顺懂事,知书达理,宅心仁厚,留给君臣这么一个固有的印象,那么,你便离太子之位更近了一步,懂吗?”
李治连连点头。
嗯,很好,孺子可教也。
该说的说完了,李素拎过自己带来的纸盒,打开盒子,里面四块核桃酥,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李治耸了耸鼻子,两眼一亮:“咦?此为何物?我竟未曾见过。”
“这叫核桃酥,嗯,相信以你睿智的目光一定发现了,这东西是用来吃的。”
李治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