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三年累积的红利,小子能分多少?”李素喜滋滋地道。
程咬金挠挠头,道:“这种破事老夫哪里清楚?回去问问你婶娘,大抵三四万贯吧,毕竟每年还要从红利里扣除一部分,将烈酒买卖铺开到关中各州府,买卖扩充也需要钱的,老夫便没打招呼,直接从你红利里扣掉了。”
李素笑道:“买卖做得越大,投入也越大,这点规矩小子还是懂的,这三年小子远在西域,多谢程伯伯独力支撑了。”
程咬金笑道:“看你家中不宽裕,今日走时便从俺家支应一笔钱走吧,贼眼珠子莫再瞄俺家里的物件了,敢偷走老夫追到太平村也要抽死你再说,老牛是个厚道人,俺老程可没那么厚道。”
李素讪笑不已。
心情大好啊,有了这三万贯,家里总算能支撑下去了。
见李素高兴忘形的样子,程咬金仿佛看不下去,存心给他添堵似的,慢悠悠地补充道:“三年了,没见你小子登门,逢年过节的,也不见你的孝敬,老夫伤心啊……”
“啊?这……”李素脸上的笑容顿敛,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流氓又要出幺蛾子!
“年轻人,总该要懂点礼数吧?每逢年节的,不登门不孝敬,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回长安后你难道内心里没觉着愧疚,觉得无地自容?”程咬金不急不徐地埋坑。
李素:“…………”
说实话,真没觉得。
满长安就数这位最没个长辈样子,发自内心的无法愧疚,每次踏进程家大门都有种杨子荣打入匪巢见座山雕的错觉。
“程伯伯的意思是……”李素小心翼翼地问道。
程咬金不慌不忙瞥他一眼,悠悠道:“人不来呢,老夫也就原谅你了,毕竟这三年你远在千里之外,不过呢,每年年节孝敬,老夫便代你收了,不多不少正好扣你五千贯,情当每年过年,上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