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猢狲?
果断抓住胡姬的手,李素很严肃地瞪着她:“住手,再摸我要找你收钱了,老实给我坐着。”
程咬金满饮了一杯酒,回味半晌后,眯着眼嘿嘿笑道:“看出来了,你小子不喜欢胡姬,难怪几次在俺家饮宴,你对府上的胡姬碰都不碰。”
李素陪笑道:“小子口味比较淡雅……”
程咬金点头:“嗯,确是老夫待客不周,便应你所请,明就去买俩高丽女,果然还是黑头发黑眼珠子的看着迎人,黄毛绿眼的确实不合口味。”
“啊?”李素呆住,啥叫“应我所请”?我请什么了我?
挥挥手,程咬金令胡姬退下,堂内只剩他和李素二人。
程咬金把玩着手里的漆耳杯,眯眼笑道:“说说吧,怎么一回事,你把老牛家抢了?眼光倒也毒辣,真被你抢出不少好物件,那只三足铜炉,老夫两年前便看上了,老牛死活不肯给,老夫差点跟他动了手,他还是不松嘴,今日倒被你这小辈弄来借花献佛了,好娃子,老夫没白疼你一场。”
哪壶不开提哪壶,李素顿时无比尴尬,老脸臊得通红,结结巴巴解释道:“哪里是抢,借,借点东西……自家人的事,怎能说是抢呢?只是牛伯伯家没人看家,天时地利人和全占齐了,拜访各位长辈又不能空着手……”
程咬金哈哈大笑:“好小子,老夫早就说过,你与老夫是一路人,你这脾性将来绝不会吃亏,可惜还是火候不够,脸皮太薄了……”
眯眼盯着李素,程咬金笑道:“当初西州十万火急,似你这般要面子的人都派人来长安求援了,可见西州危急到何等地步,可是求援便大大方方求援,那混帐进了我家门,尽说些不着四六的话,半句都不曾提到西州危急的情势,说是你吩咐的,老夫若听得懂,自然便懂了,若听不懂,便合当性命该绝,子正啊,你这真是死要面子,为了这点面子,差点把命都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