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了。闻言咧嘴笑道:“过得安逸就好,我原以为李素那性子到了西州。住不满俩月便哭闹着要回长安,却没想到说话就一年了,看来这家伙到哪里都活得自在。”
盛封唯唯陪笑不已。
…………
程家的招待很客气,径自将盛封请进前堂坐下,奉上瓜果酒水,程处默亲自相陪,与盛封寒暄了大半个时辰。
等到程咬金散朝回府,盛封未见到人便听到程咬金狂放惊骇的一串“哇哈哈哈哈”魔性笑声。然后,一团更庞大黑影将盛封笼罩起来。
颇受惊吓的盛封再次受到卢国公程大将军的礼遇,受宠若惊的同时,盛封也暗暗心惊。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被陛下调任西州的那位少年别驾,在长安有着怎样深厚的人脉,卢国公父子亲自接待的礼遇,可不是谁都能见识的,盛封只是右武卫骑营一个小小的亲卫,他很清楚。人家自然不是给他这个亲卫这般天大的面子,所有的礼遇只因他代表着背后的那个人,那个人才有如此面子。看卢国公父子的热络劲儿,李别驾在长安时怕是可以把程家当作自己家一般随意了。
程咬金似龙卷风般刮进前堂,与盛封寒暄时顺手把他拍了个半身不遂,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坐在首位,大马金刀如同端坐帅帐发号施令般大声吆喝着上酒。
三杯入肚,程咬金长呼一口气,这才捋着下巴乱糟糟的胡子,朝盛封笑道:“难为李素那娃子有孝心,大老远当官还惦记长安老夫这把老骨头。说说,李素在西州过得如何?有没有不长眼杂碎欺负他?”
盛封抱拳道:“回程公爷。李别驾在西州过得很好,西州虽贫瘠荒凉。却自在惬意,以李别驾随遇而安的性子,自有一番与长安不一样的悠闲……”
程咬金挑了挑眉,仔细瞥了盛封一眼,大笑道:“倒是派出了一个伶俐人办这趟差事,呵呵,如此说来,李素那娃子果真命好,被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