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李素实在不明白为何她总能找到事做,每天给他洗衣,做饭,忙着收拾帅帐,明明只在城外草草搭了个帐篷。她却把帅帐收拾得比家更精致。
这天,李素又摊开地图看着上面一个个叉叉圈圈发呆时,许明珠掀开帐帘进来了。
“夫君,你的衣物妾身都洗了,夫君晚上若欲沐浴,妾身现在便去给你烧水。”
李素回过神,笑道:“你不必如此操劳,昨日我已跟那焉说了,让他留心给我买几个干净的身上没味的胡女来侍侯你我,估摸这几天会有消息。以后这些事你别做了,安心享福吧。”
许明珠也笑,恰到好处地只露出四颗牙。温婉动人。
“妾身左右也是闲着,下面的人做事不用心,夫君贴身的事还是妾身亲自做比较好。”
李素叹了口气,为了这事,他劝过许明珠不止一次了,可她从来不肯听,渐渐地,李素只好听之任之。
沉默片刻,许明珠忽然露出好奇的样子。道:“夫君,妾身有个问题……很早就想问你了。”
“你问。”李素和颜悦色地道。
“咱们大唐人里面穿的都是犊鼻裈。可是夫君穿的这个……比犊鼻裈宽松多了,是夫君所创吗?”
多么可爱的问题啊。李素笑得愈加和善:“是的,我管它叫**,比犊鼻裈宽松一些,穿起来更舒服一些,上下通风,此乐何极。”
“妾身今日给夫君洗‘**’,发现上面沾满了黏黏的,滑滑的东西,那是什么?”许明珠眨着眼,表情既天真又无辜。
“咳咳咳……”李素忽然咳了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俊脸通红。
两根纤细的手指轻拈着他的衣袖,许明珠一脸浓郁的求知欲盯着他:“夫君,那是什么?前几日给夫君洗**,也没见过上面沾满了黏黏的滑滑的东西呀……”
恨地无缝,无地自容。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