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他,王桩顿觉气短心虚。声音也变小了,弱弱地道:“……钱都给了,不等不合适。”
李素和蒋权呆立半晌。最后李素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我要冷静一哈……”
…………
王桩挠着脑袋出了帅帐。李素和蒋权对视一眼。
“这个钱夫子……有价值。”李素眯着眼,很阴险的样子。
“此人应该住在城里,末将去拜访他一次?若对其许以重金……”
“真不会过日子,动不动就‘许以重金’,你家重金很多吗?”李素横了他一眼:“做人呢,有时候太讲礼数也不好,显得虚伪,直接派人把那个钱夫子劫来营里。狠狠抽他几十鞭子,再问他西州城里的情况,相信该招的都会招,当然,若这人是条汉子,咬死了也不招……”
蒋权恶狠狠地道:“再抽他几十记鞭子!”
“不,那时我们该对他许以重金了。”李素诚恳地道,礼贤下士的嘴脸分外欠抽。
蒋权:“…………”
这位别驾的思维……节奏太跳跃了,实在跟不上啊。
“那位钱夫子先不急着动手,曹刺史没回城。咱们不可轻举妄动,待一切情势明了后再定行止。”
蒋权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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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大营里无聊过了四天,项田遣人来报。西州刺史曹余明日午时回城。
李素精神一振,正主儿总算回来了。
“来人,城外吊桥埋伏五百刀斧手,待我摔杯为号……”李素仰天狂笑。
蒋权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瞪着他:“李别驾,你说真的?”
“假的。”
死心眼毫无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