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啧了一声:“贵国真乱。”
那焉:“…………”
难道又是沟通出了问题?
龟兹国的事该问的都问了,至于龟兹王与国相之间的明争暗斗,李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毕竟这里面涉及到那焉的堂叔,直接问出来未免有些不敬。
龟兹国的事问完了,李素开始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那兄……”
这声称呼令那焉差点跳起来:“李别驾万莫如此称呼,直唤小人其名即可,再说我也不姓那,我的名字是中原汉话直译,真正的姓氏很复杂……还请李别驾莫再称呼‘那兄’了。”
“好的,那兄。”
“…………”
“坐下吧那兄,说正事。”
那焉叹了口气。索性懒得计较称呼了。
“那兄,西州刺史名叫曹余对吧?不知那兄可认识?”
那焉摇头:“小人以往领商队路经西州,往往只是落完脚便启行。曹刺史是一州首官,小人哪里有资格认识他……”
“其人性子如何,官声如何,那兄也没听说过吗?”
那焉嘴唇嗫嚅几下,神情颇为犹豫挣扎,李素活了两辈子,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尽管那焉没说一句话,李素却从他脸上看到了太多。于是心也渐渐往下沉。
“我懂了……”李素苦笑。
显然,这个名叫曹余的刺史。也就是李素未来的顶头上司不太像好人,最起码不像是好打交道的人。看来在西州的名声不怎样。
这就麻烦了,原本西州这个小城池被无数外敌虎视眈眈,城里还有一个名声官声很差劲的刺史,内忧外患全齐了……
奇怪啊,李素离开长安时也打听过了,这位名叫曹余的刺史赴任西州三年多了,就凭他这么差劲的名声,这三年西州是怎么守住的?
“最后一个问题……”李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