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漫不是不会用酷刑,但她回来的路上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叶倾城对她恨之入骨,由她出面反而是很难拿到解药,所以她就将叶倾城交给阮暮天他们来逼问解药下落了。
阮暮天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叶倾城,见叶倾城处于昏迷之中,就对木子青说道:“先给她上药,别让她死了。”
木子青点了点头,上前替叶倾城续命。
过了一会儿,木子青确认叶倾城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才和阮暮天一同询问了雪漫此行的收获。
当木子青得知,这药本来是对雪漫和夜陵两个人起作用、但雪漫却意外地并没有被药性所害的时候,微微有些惊讶。
“你把手伸出来,我探探你的脉象。”木子青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夜陵体内的药性十分奇特,按理说不可能雪漫能逃过一劫,但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为什么呢?
他想,只有探过雪漫的脉象之后,他才能稍微得出结论。
雪漫立刻就把手伸了出来,只要能救夜陵,别说让她伸出手来让木子青探脉了,就是要她献血也不是问题!
木子青探了雪漫的脉象一会儿之后,蹙眉思索良久,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没道理啊!王爷体内那药性如今已经显露出来,探脉便能知晓,但你体内却一丝一毫那药性都没有,难道是你能自行化解这药性不成?”
“会不会是我的血异于常人?要不,放点我的血给夜陵喝下,说不定能借他体内的药?”雪漫闻言就有些欣喜。
“不可!”木子青当即摆手,他严肃地说道:“王爷体内的药性十分霸道,所以王爷才不能见你,不能想你,如果你的血进入王爷体内,只怕还没解那药性,就先让王爷吐血而亡了!”
雪漫一听不敢再想这喂血的办法,便有些焦急地问道:“那为什么夜陵被这药所控制,我却没有呢?”
“这个嘛……”木子青低头不语,摸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