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却在电话里说,“江太太,你可以不关心我是谁,但是你也不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么?告诉你,我现在怀孕了,这个才一个多月的孩子是江先生的!”
余非想了想还是默认了这个女人要见她的事。便说了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
殷雪感觉到她的异样,便问她需要帮忙,或者需要她离开么?
余非无谓的勾了勾唇角,“如果你现在也很无聊的话,那么留下看一出戏也无所谓。”
那淡淡的薄凉像卒着的寒冰在她眸底一扫而过。殷雪微微一怔,结合刚刚隐约分辨出是个女声,她大概也能猜到了什么。
“都说婚姻中最大的坎就是那个七年之痒。你们七年的时候都没痒过,现在打算痒一痒了?”
接着殷雪伸手覆在余非手背上,意味深长的说,“如果是一般的小痒小闹,直接无视的一笑而过罢了,但如果很痒的话,那就很有必要好好的挠一挠了。毕竟身在你这个位置上多少蝴蝶苍蝇都在觊觎,这也是你早该有心理准备的事,如果说江先生的工作是赚钱养家,那么时不时的喷个杀虫剂,保持环境清新是很有必要的。当初你是怎么胜的我,现在又有了这么多年的修炼难不成还会怕那些?”
余非听闻顿时‘扑哧’一声笑了,“那是,你可是我遇到的对手里BOSS级别的!最后还不是只剩一格血的侥幸闯关?”
两人在那说说笑笑的时候,给余非打电话的那个年轻女人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究竟是这个江太太心机太深还是她真的不在乎?她在电话里都那样和她说了,她居然还能像没事人似的谈笑风生!
还是面朝着门口的殷雪眸光先锐利了一下,余非侧首间年轻女人已经走到了她们桌旁。
余非打量了她一番。嗯,是那种梳着柔顺的直发,有种二十岁出头,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那种稚气未脱的学生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