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的优秀品格么？你看，她身上这多优点，是不是？

在江弈城面前，成豪最终点点头，“爸爸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学习，再不那样了。”

“嗯，这才像我江弈城的儿子。”江弈城抚着成豪的头，“有没有在老师面前公开表现出你讨厌别人的小情绪？”

“没有。”成豪回答的斩钉截铁。

不管是成豪还是成铭，他们兄弟俩对于不想说的事最多是打死也不吱声的沉默不解释，但只要说了就绝对不会撒谎。这一直以来都是江弈城最欣慰的一件事。

“我只是在心里讨厌她。”末了，小鬼表情认真严肃的补充道，“非常讨厌。”

江弈城：“……”

“爸爸，这样可以么？”

面对成豪不确定的疑问，一旁已经基本没她什么事，玩着手机的余非真是一忍再忍，简直都要憋出内伤来了！

亏得江弈城这种见过大世面的还能忍得住，于是他淡定的摸摸成豪的头，“心里默默的讨厌当然可以，儿子。”

“不过以后你慢慢长大就会发现，其实所有的老师都差不多，你改变不了他们，更改变不了这个环境，所以你能改变的只有自己。你选择改变自己，接受他们的逢迎，甚至慢慢觉得被人这么捧着也是种不错的感觉，那么有一天你也会变成像他们一样的人，在遇到你需要巴结的人时你也需要这么做。”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不由得想起前些天在手机上看到的一句话：成长是什么？成长是总有一天你会突然发现，你变成了自己从前最讨厌不屑的那种人。

“我才不要这样！我不要改变！”

成豪大声的说道。

江弈城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你不想改变自己，不想被他们逢迎着，那么你只需要无须理会，做你喜欢做的，这个该做的事，最好自己就好，其他的一笑而过就好，根本不需要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