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还就承认自己老了,如果不老的话不正经起来怎么能善加发挥?
余非白眼翻的让江弈城关切的问,“老婆你眼不好么?”
“怎么,这你都有药?”
“不用药,我徒手就能治了。”
说完就得扑过来,余非连连道,“好了好了我认输,我认怂,跟你说正经事呢!”
虽然江弈城给余非手脚并用制的不得不停下动作,脸上分明写满了:刚刚你要和我来不正经的,现在又要来正经的,姑娘你到底要闹哪样?
“哎,趁着两个小鬼还没回来,我们这两天有着大把的时间,我想先和你做一件事。这件事是我一直想做的。”
“好!我也想和你做。如果你不累的话那今晚我们就……”
“哎呀你正经点!我在和你说纹身的事呢!”
纹身两个字让江弈城停下动作,就见余非的小手顺着他腰身的向下,停留在他身体前侧的腰腹部位置上来回的流连摩挲着,这次江弈城再捉过她小手时,表情透着认真的郑重,“想好了吗?不骗你,真的很疼,毕竟这个位置是人身上皮肤最敏感的位置,会比后背和手臂这种耐疼的部位痛感更强。”
余非点点头,小手搂上江弈城腰的时候头埋在他胸口的说道,“我知道会很疼,当时就连你的脸色都有点白,虽然我怕疼,但是这个纹身是爱的标记,只有我把我这半纹上才会圆满。更何况这是我提议的,哪有不想纹的人纹了,提议的人却当了缩头乌龟的?”
说到这,余非小手覆上江弈城的胸口,“大叔,经历过那件事后我突然发现,没有任何痛是能够和你躺在病*上,就像永远沉睡过去不会醒来的痛可以相比的,因为那种痛的背后,才是最大的恐惧。而且,你觉得一个差点经历了丧夫之痛,又据说能有十二根肋骨同时断裂疼痛的生孩子来说,我还真不信了。姐妹这种痛都挺过来了,这纹身又能疼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