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怕吵怕闹的人,却独独允许你吵他闹他。他是个从来不会让麻烦沾染上身,也是个冷漠到不会去管在乎的人以外人的那种,可是却为了你帮你安置这个朋友,安置那个朋友,还为了你慈善各种学校,做尽了从来不会去管去牵扯精力的事。他不是一个怕痛的人,可是你知道他的病痛起来会相当于肋骨尽断的感觉么?艾伦说当他为江弈城做检查的时候,发现病情到了这个时候的他不单单是眼睛的失明,就连阵痛都会越来越频繁的至少三五天一次。可是他是不是他在你面前几乎从来几乎表现过?”
“你知道么?当初我知道他病的时候,我可以说自己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恐惧过,尤其是当我知道这个手术不动一定会死,动了也可能会死的时候,我真的崩溃了。我压根就没想到你呢,可是他却紧张的威胁我不许告诉你这件事,就好像如果我跟你说了他杀了我都有可能会做出来一样。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样子的江弈城有多可怕,好像任何只要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他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他自己,都被他所深深的厌恶。余非,你是怎么把他变成这样的?怎么可以让他爱你爱到这么对自己?甚至,命都可以不要?这让我只要想到,就会觉得又恨你,又羡慕你!”
余非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失焦,好似殷雪说话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游神的状态,可是她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她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她曾经还一度怀疑江弈城根本就不爱她,甚至和她在一起那么久连句‘爱’都吝啬跟她说。就像殷雪说的那样,只是对她的一种责任和义务,后来才越发的觉得,她是有多没良心。
他虽然不说爱,可是他为她做的一切,却早已胜过那个字千百倍。
只为她在学校受了一点委屈,差点把学校给拆了;只是为了让她熟悉公司的一切,他看似把公司不负责的扔给她,实则背地里委托了多少人花费了多少心思的带领她;只为她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