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刻意出卖，她也算是为江弈城做到了极致，江弈城就是她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和奋斗的全部方向，你要让殷雪放弃那不就等于要了她的命么？

可是……

殷雪垂睫的淡淡道，“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么？如果你就是不答应离开江弈城，我是不是会真的不让艾伦给他动手术，眼睁睁的看他死？”

“你当时告诉我，如果得不到你宁可毁掉也绝不会让给别人。”

“是啊，我的确是这么说的。”

“可是你却做不到。”

殷雪：“……”

“你怎么知道？”对于余非的肯定，殷雪不禁睁大了一双美眸，目光惊讶的看向她。

余非淡淡的道，“因为你为他一再的牺牲，能出卖的都出卖，能抛弃的都抛弃了，就只差把命给搭上了，只为让他活下去，又怎么可能真的让他死了？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倒好像更加确定了。”

“确定什么了？”殷雪问。

“确定刚刚进手术室的医生中，其中就有艾伦医生。不过他是先前就在里面等好了对吧？并不是和其它医生一起进去的。我也不过只是最后在关门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的，当时他脸上带着口罩，身上穿着主刀医生的衣服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因为隔着太远我没能看清，心思都全都担心在江弈城身上了，事后却总觉得那双眼睛有些说不出的熟悉，不过那个脑科专家也是外国人当时我就没多想。如今你这么一说，正好印证了我这还不算太差的眼神看到的。”

殷雪清淡的笑了笑，“虽然你年轻小，看起来好像人又比较莽撞，在江弈城身边只会给他捣乱，半点忙也帮不上的好像处处都需要他照顾，可是我却越来越发现，你并不是这样的。至少，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太多。”

她没有想到，实时今日，最了解她想法的竟然会是余非。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余非从一开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