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三点的时候,她更是把打电话的声音一轻再轻。
只不过说起她和江弈城之间的矛盾,余非眼神黯然的对林夕说,“林夕,你说我和大叔之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话,我们是靠着什么走到现在的?我承认我很容易吃醋,但是我是真的相信他的。你爱一个人,为什么每天要处心积虑的他每做一件事就去怀疑她?夫妻之间坦诚和沟通固然重要,可是我却觉得信任这种事情不是你不立刻沟通和坦诚,它就是不复存在的。像这次我和郁绍庭的事,我承认是我的错,我疏忽了,可是我也没想到会突然不舒服的下不了山。但是和那种难受相比,我最难受的还是回来后他对我怀疑。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怀疑我,但是他怎么可以?我一直以为,真正的爱人就是可以亲密无间,全心全意,毫无顾虑的和你站在一起面对全世界的。可是他却站在全世界人的最前面,板着张脸的怀疑我,我真的,特别特别的难受!要让我特地拿出时间和精力来偷个情,喜欢个别人的话,还不如让我多睡会觉呢!”
余非知道自己的事情不该拿去骚扰林夕,而且还是在这么晚的情况下。可是江妈她不能说,因为她不能再让她为她操心了,江弈城不在,她就必须要扛起他在时的责任照顾好这个家。
来Z市这么久了,余非觉得除了江家人以外她始终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人。也许是她觉得,像友情这种东西,在最纯真无邪的年少时培养起来,终归是好过那些在工作中,或者在生活中结识的,或多或少身上沾染着利欲熏心的社会人。
和林夕打电话,反而成为了一个可以让她有地可吐,有人可说的对象,也是她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信任的一个人。
以前有江弈城在的时候,不管什么事她都可以和他说,高兴的不高兴的,现在江弈城不在,她竟连个说话或者参考意见的人都没有。
他也许也没有,不过他就算是有,就算是像郁绍庭和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