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了。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最后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的时候,俨然带了种淡淡的叹息。仿佛像是在自怜此时的处境,和她的未婚夫路泽明相比,本应该对她好的人此刻却差点打死她,而相反余非并不是她很好的朋友,却能对她这么好。又或者,她对她的好让她想到了她的家人。
余非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一顿饭而已,她又没做什么,承受不起她的千恩万谢,只是希望如果她能够从这段关系中觉醒那么一点点的话,就实在再好不过了。
在余非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江弈城和殷雪,从刚刚余非和殷雪说话的时候,他就一直站在门边维持着这么一副抱臂抵墙的动作。
而这会没有了人说话,房间里几乎瞬间便突然安静下来。
江弈城和殷雪谁都没说话。殷雪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开始为自己身上的伤口擦药,她的长发流泻下来,让她那张精巧的脸半隐在暗影中。
可能是伤口很疼,殷雪在擦药的时候手抖的厉害,两次都把棉签掉到了*上去,在那淡米色的*单上留下两个浅浅的黄色印子。
这期间,甚至因为忙乱还,她还差点把碘伏给打翻到地上去。
在殷雪手颤抖着抽了好几次都没从里面把棉签抽出来的时候,江弈城终于动了动身子的走上前——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殷雪手中接过那包医用棉签,从里面连续抽出两根来,沾上酒精后坐在*边,开始帮她擦拭起膝盖上的伤来。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殷雪摇摇头把腿往回缩了缩,才要伸手去接棉签,却见江弈城神色清冷的蹙起剑眉,“别动。”
简单的两个字透着一种毋庸置疑的霸道,舒服的感觉瞬间便从骨子里呼之欲出,一切就好像还在以前,什么都没有变过似得。
虽然她受伤是仅有的一次,但却也是他为她擦的药,当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