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好朋友。”
江弈城的话让苏颜颜微微睁了睁眼睛,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江弈城,忽而就笑了。
“江先生你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看上我,还是怕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攀上你?”
明明是带着自嘲和清冷的表情,竟因为这苦涩的笑而有些说不出的媚。
她说的话很直接,他还是很喜欢和爽快的人说话的。本身在他进门故意要胃药的时候,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怕他说的话她会‘听不明白’,很好,既然她听的这么明白,也省去他做过多的解释。
江弈城淡然的勾唇,“江某自认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只是不希望有心人用苏小姐这种年轻女性入住进江家的事节外生枝的来做文章。也不希望我和余非的关系上多一个人。哪怕只是个佣人。很抱歉,也许单独说这些找你有点自私,但是如果苏小姐真的把余非当朋友,就因该明白到底该怎样做才是对她最好的。”
“如果苏小姐对现在的生活环境不满意,我还可以把苏小姐送到国外的音乐高等学府。我也可以给苏小姐一笔钱,让苏小姐做你想做的事。当然,这一切你都有自主选择权,我不会逼你。”
他这算是什么,好像把人逼上绝境的资本家似得。又好像棒打鸳鸯的旧社会父母。
他承认背着余非他跟苏颜颜说这些话,如果余非知道的话肯定会恼火,但是他不想他们平静的生活受到任何波及和打扰。
余非觉得江家和谐温暖,那是因为江家没有外人。
任何东西,只要有外人的存在,就会变了感觉。
苏颜颜点头,“好,我明白了。”
她是个一向识趣的女人,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她从小就懂得什么叫察言观色。江弈城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又怎么会死皮赖脸的继续留下?
“我走,我会走的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痕迹。只不过